夢想假期
*零距離接觸鄉間生活21天
2005年5月31 日
進入鄉村
早上五時多起牀,為的是趕及七時二分的火車南下,小插曲是乘的車可能因牌照問題不能駛進入北京西站,最後我們要下車將行李集中放在另一部可入北京西站範圍內的車。
人很多,真像很久沒有坐火車的感覺,但回想不對,因去年底在瑞士及德國都有坐火車,舒適的程度有很大的分別,中國內地的火車,可能就是由於人多,資源有限的原因,清潔的意識有限而有很大的分別。
何老師(副縣長)說得很對,中國有兩個中國,一個是城市中國,一個是鄉村的中國,火車從北京開行不久,我已漸漸感覺我真的開始進入鄉村的中國。
今次旅程的目的不是游山玩水,而在開始出發前,亦是先乘機往北京小留數天,聽取有關教授及學者的指導及忠告,亦算是為我們一班年青人打氣。不幸的是,先後有一位美藉台灣女隊員因獲悉衛生環境會很差,決定退出,及另一位美國來的男隊員亦因自己體力問題,要求改為駐守北京。士氣多少有點受影響,不知自己能否適應此次旅程。
火車先從北京向山東走,後進入河南,經過約十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到達目的地,可能是接近黃昏且N不竟是小縣,冷冷清清的,而我們的行李因較多,除了各人自己的個人物品外,尚有為成立圗書室帶來的兩箱書本及一部電腦,真是手忙腳亂。
在火車站外等候的,原來有Z社長,C書記,合作社的理事及開封日報的記者,他們很高興的迎接我們及為我們解決我們的大件行李,真有如释重負的感覺,再看看四周環境,心想亦不是太落後,但需再看進入鄉村。
C書記幫我們叫了兩部出租小型van,一部很快塞滿我們的行李,而另一部則滿載我們六人,朝我們的目的地走,但其餘接我們的人卻用別的車子各自離開火車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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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教學
今天是六一國際兒童節,早上早餐後,我們去N村小學去觀課,第一節課是小四的數學課,求未知數,小學生卻很活躍參予,使我回憶我小五時的數學課: 老師都是兇兇的,隨時叫學生出黑板做數,但是由於有壓力,都是不敢怠慢的去做計算。
第二節課是語文課,“弈秋”古文課,也可以了解老師的教學方法。 之後校長說可以讓我們試驗性質去教學英語課,下午我們分別教了兩班,主要為初級基本的,但明顯他們都忘記了一些他們已學過的單字,且學生較多,我覺得很難照顧。
晚飯前往探訪了一個學生的家,家裏什麼都不多,很窮,但是她喜歡讀書,她曾患大病,休學一年。
晚飯後,黃開始他的電腦班教學,不過,如果能讓年青及小孩學成績會更好,村民們學上網及黃會安排為他們做一個網頁。
期間與華交談,談談中國各農村有不同的地方及他對將來工作的期望。他說希望能找到一份政府工,正如他的雙親不想他回農村。談到農村的分別,他說河南省的N較窮,因為一畝田才可種300多斤,在土地較肥沃的山東,最基本的也可種1000多斤,同時,山東農戶一般都有電視機,電話,貧富不會相差太遠,但在N村則很明顯,像我們寄住的C書記的家,有煤氣爐的淋浴器,而廁所都是現代化的,明顯不是一般的村民可以有的。
還有下午時分,一部分的學生都非常有與興趣借閱圖書室的書本,明顯是村內的公共設施是零,小孩子的求知慾非常高,應該盡量去滿足他們,全村概略計算共有35個大學生,相信他們都往城市走。
小孩子
今天早上除了編排興趣小組事宜,在村上漫步了一回.壯的都出田幹活,只有一些婦女及小孩在家。到小學找校長不在。有一班非常熱情的小孩跟我們一起,他們是育紅班(幼稚園)的小朋友,大約是6歲,笑容十分燦爛快樂,和她們唱歌做遊戲,獲得糖果的都很滿足。對著數碼相機的營光屏看著自己的相片,更是雀躍得很,但是在情緒高漲的時候,場面真是十分不容易控制,且有些男孩更是非常容易打架。
午飯是蔬菜宴,很健康,我們女的吃得十分開心。午後我就自己去洗衣服,當然是環保的用人手洗衣機。有趣的是,C書記見我洗衣服,對我說我們城市人不會用手洗,並盛意的說幫我洗,我當然是婉謝。
其餘的同伴,則多數按大多數的習慣,午睡去。
而小孩們都像知道我們的住處,開始走來探訪。
村長
村長,今年三十五歲,是一個農民,他和他的父親都是村裹的獸醫,在他們的工作室內有很多的藥物。而早上有時我們會見有農民有村內常見見的木頭車帶來有病的動物,如羊,牛等。
有趣的是,有一夜,一學生的姊姊來到村長家,說父親生病要給父親買藥,查問下,是因為簡單的病,藥物都通用。
村長是一個中學生,醫術傳自父親。為人能幹及勤力,早上五時多已聽見他們全家起身幹活。午間雖然炎熱,他還是很忙的工作。晚上我們準備明天的課時,他又要為我們操勞從合作社回家的安排及自己上電腦課等,直至深夜。
村長是名譽的,由當地的村民推選出來。
而鄉的書記則為領導,由縣方面委任,為人民服務,雖然有薪金,但我們看到,他付出的,不論是金錢上及自己親力親為的,肯定是大於其可以獲得的,以至他們家的田,他亦不能兼顧,而另僱村民幫忙。
慶幸的是,他有賢淑的妻子及雙親的支持,可以為村民服務。
在村長的家,雖然簡單,但卻可以很富足,冷氣,電腦,固定及移動電話,洗衣機電視機他都有,地方寬敝,聽說他的家是全村最富有的。
我想,其實怎樣的生活才是富足,繁忙的都市生活及鄉村的農耕生活,兩者間都有不同程度的舒適安泰,而何者屬貧,何者屬富,各人心中都應該有一把尺。下午四時多,上六年級的英語課,主要為復習。之後和一些學生交談,遇見校長,她為人頗隨和。
晚上提供電腦課程。
星期五 六月三日
往田裡去
早上上合作社,劉與胡商談圖書室的事。之後往小學去,出乎意料之外,原本是最後一天的課已經取消。聽學生說,考試亦取消,留待假期後才考。
校長剛宣布假期正式開始,至本月二十日復課,即我們離去的星期一。而有些學生正忙於搬自己的桌及櫈子回家去。場面非常熱,詢問下才知鄉下的學生上學用的桌椅都是自備的,有的則是親友們不用時借來用,但大多都是農民自己做的及有名為記。但在簡陃的課室內,這些桌椅更顯破舊。
而上我們興趣課的學生,則不用搬。
由於教語文的趙老師建議購書應該往開封去及星期日他可帶我們走一次,同時胡得知趙老師下午會開始割麥,胡說我們可以幫忙。所以,我們各人在午飯後往田裡幹活。
塗上防灑油,出發後,才知趙老師所指的地方,原來是很遠的,足有兩公里多,且我們亦不懂得方向,查詢C大嫂,她驚訝我們不應該在這炎熱的下午去割麥。
我們一行五人,沿途唱歌,欣賞風景,往田裡去。
Remark: The complete set of journals, originally written in English in 2005, will be organised and posted in the blog very 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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